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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艾利】三爷的第二人格(ABO设定)

前世段子番外上半部分,讲的是决战前……三笠个人向,cp成分不明显且少预警。

感觉以前三爷二格的大纲跟坨×一样,依着写自己都蠢哭了23333自我感觉不大好,凑合看吧_(:зゝ∠)_

主要我是想在创哥把剧情弄得天翻地覆之前赶紧填完免得到时候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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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笠小时候印象最深的,是田野里的光景。那里算是与世隔绝了——什么巨人怪物也仿佛从未存在过,无论发生什么,生活都会照常进行。

她喜欢追逐粉白的小蝶,它们摘去羽翅后显得笨拙丑陋,唯有飞翔时才轻灵可爱。风扬起她的裙摆,不断扑在小腿上。男孩、女孩,都踩着斑驳摇曳的树影,遥望泛着绿光的广阔原野。晴日的无忧无虑荡漾在孩子心间,他们四处地赤着脚丫儿跑,唯一的牵挂,是晚饭的培根或浓汤。

 

2.怎么样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呢。

这是三笠记得自己问过父母的问题。无知且懵懂,只是渴望将来也有这样的欢乐家园。

妈妈开玩笑地推脱,浅笑着敷衍。她放下刺绣,起身迎接来客。

 

3.那是一片黑暗,然后有了血,再有了光。

她忽然觉得冷,但发现光是温暖的。原来她还有一个新的家。

 

4.初至新家的那一夜,三笠在临时腾出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她知道自己有了力量。空中嵌有无数颗宝石,她对墨色的灿烂星河祈愿,亦或是发誓:她要竭尽全力,守护这份光芒。

 

5.救下的男孩胆怯而坚定。三人第一次在河边静坐,她在聆听。男孩们阔坦运河的粼粼波水流向禁锢之外,而她的思绪却逆水而上,分流入那道山泉,淌过过往的原野。

三笠是一个恋旧的人。相对于追寻,她更爱回溯。这一点她内心清楚。

 

6.壁外有蓝紫色的小花,阳光下叶片通透,露水晶莹。三笠将之采下,捧至男孩身侧,想要动作,又戛然而止。她猛地向后一缩,装模作样地捡了几根柴,回眼确认对方仍在熟睡,才轻声呼唤:

“艾伦?醒一醒。”

她瞥见他晶亮的眼中滚下泪珠,睁眼瞬间砸到蓝紫色花丛中,泯灭不见。

 

7.“你放弃这个念头吧,阿姨不会同意的。”

“壁外有火焰之水、冰之大地、沙之学院……还有大海。”

“谁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进来。说不定……”

“就是今天。”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8.火光染艳了逐渐黯淡的晚霞,尖叫淹没了静谧的天空。房子倒了,马车断了,处处是哭喊声和凌乱的脚步声。人们奔向镇内唯一的堤口,涌向逃亡的船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辛辣的汗味和腥甜的血味,无数只互相践踏的足,无情地碾压着死去同伴的尸体,挤压出粘稠的分泌物来。

谁也不愿意承认,空气中还有一种香气:人肉的焦香。已经有人撑着街枪狂吐,但很快就被逃亡的人流卷挟,消失在沉重急促的步伐之下。

 

9.不战斗就会死,不吃东西就会死。面对凌辱、嘲笑,三笠的内心同样刺痛:她失去了第二个家。她似乎坚强理智到冷血可怖,连自己都会为之惊异。三笠始终是恋旧的,她不愿再前进,只想守住、守住,不要再失去什么,她经受不起。

三笠也有恐惧,也有害怕。她隐约记得不知哪一回梦醒,在阿尔敏爷爷的怀抱中痛哭流涕。

 

10.老人带着三个孩子流亡,慈祥且和蔼。他轻拍着三笠的后背,直到她哭倦入睡。临行出墙那天,他留下了那顶草帽,潦草编织的草帽被风吹得散开,露出尖锐的豁口。

 

11.她把长发挽起,刀片粗鲁直接地划过,柔顺的触感便掉落在脖颈上。她没有过多地留恋,也没有在意白天那个长脸男孩的赞美,因为这是来自艾伦的关心。

后来的韩吉团长曾提起自己当年被教官逼着剪发,旁听的三笠下意识地抚住黑落短发,自觉还算幸运。

 

12.真正开始飞翔的那一刻,她的双眸确实流露出了惊讶。仿佛一只鸟投入天空的怀抱,找到了久久失落的领域。确实,自由这类东西虚无缥缈,她不曾关心,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有难以置信的感动涌出流淌。

 

13.阿尼的近身格斗术很难缠,也从不令人愉快——尤其是这个女人和艾伦对战时。三笠眼中精光闪烁,扛起莱纳翻身摔去,没砸中目标,倒是撞倒了刚刚爬起的艾伦。

她自然不会不心疼。因而语气更加阴森:“我来和你打。”

 

14.训练兵团厨艺赛事那日,她完全没有参与。倒不是因为对厨艺一窍不通,而是艾伦说过想要变强。变强才能合他心愿,变强才能守护好这片光。也正因为如此,她对自己的腹肌十分满意。

 

15.三笠讨厌雪地越野,因为很冷,而她不喜欢冷。那使他想起那个暗无天日的瞬间。

她有抚摸或者提拉围巾的习惯,尤其是长大后它嫌短时。

 

16.“你要去哪个兵团?”“调查兵团。”

“那我也要去,没有我在,你会死的。”

三笠不再言语,抬眼仰望夜空。钻石一样的星辉在她的眸底辉映。她忍不住去想那个夜晚,那个夜空,星河一如既往地璀璨。

 

17.山崩地裂,她牢记这种震撼,从身后响起。战斗的本能开始燃烧,她清楚使命:去守护更多人的家。

“我的战友在不断地战斗、牺牲。”她下意识攥紧刀柄,刀锋直至堵住城门的马车。

她是一面盾,初衷为了守护。但为此而行,她甚至可以蜕变为剑,以一颗女孩对家依恋的心。

 

18.那个孩子长得不像当年的她,母亲也与自己的那位相去甚远,但那就是当年自己的模样。三笠郑重地接受了逃亡群众的致谢,将心脏锤响作为回应。

 

19.“我……有实力,我很强,比你们都来的强。”

“所以我可以将那些巨人消灭,就算……只有我一个人。”

“很遗憾,你们这群胆小鬼,就只能作壁上观吧!”

三笠其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记忆中他是这么说的吧,会这么做的吧?如果是艾伦……可惜她不是。她不明白,直到黑影逐渐碾压,直到跟上的同伴一个个死去,她竟无法对这些人负责,是自己下了真正的杀手。

她高举长刀,砍伐间有碰撞泄愤的快感。瓦斯用尽,穷途末路,只有破碎的刀片残余。被剥去了翅膀,摔在水果摊上的撞击使她半懵,隐约只有胡乱的思量:

杀敌众多,这样死去……也不算亏。

 

20.三笠不信神,不相信世间所谓的转世轮回。如果死去,有他的一幕幕也会随着时间磨灭消失。她怕这个,害怕到难以入眠,她害怕自己死去,他的脸,他的话……那就全都回忆不起来了。

“不战则亡。”她忆起了最初的那句话。

所以她还不是一无所有。

 

21.她再一次看到了光。那是她的希望、她的信仰、她的温暖、她的家。酸涩感终于难以忍受,她不顾滚烫的蒸汽,抱着少年泪如雨下。

 

22.落下房屋即是死。她看见前辈们飞跃而下,觉得他们太像蚂蚁,看着真小。但那些颤动奔跑的人影,与身后追逐的庞然大物相比,每一步都充斥着不可撼动的力量。

 

23、飞旋,腾跃,砍击,下落。动作间显出血肉白骨,将笼罩天空的两道黑影推到击败。三笠双手仍死死地护住少年,视线却不自觉地追随那个逆光的身影。那象征了她所向往的强大。她忽然动容,连同艾伦、阿尔敏,还有自己——三人份的感激。

“喂,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24.她怀中的人睁开了双眸。他见到那人背后生出许多羽片,构成一对鼓动飞扬的翼。

 

25.“拜托您确保他的安全。”三笠在他面前低头请情,态度坚决而诚挚。

男人目送少年从担架被转移到地下室的床上,丝毫没有理会。他上前利索乃至有些粗暴地给少年换上囚服,又仔细监视了片刻,直至出门时与她擦肩而过,才应了一句:“看他的脑子了。”

三笠被噎住了。她呆站在那里,直至红发的女长官轻轻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交代她去接受笔录。

 

26.法庭上气氛阴冷,她的目光狠狠射出,逼视每一个举起枪管的宪兵。她不害怕。只要有人敢轻举妄动,她不惜绑架那个法官作为要挟。

有汗从皮肤中渗出,在衣领间很黏很痒。无意识间,指甲抠进了掌心的肉。

 

27.她大概是最晚反应的那一个,因为待她神志清醒,双臂已经被阿尔敏死死抱住。而双手……搭在了腰间刀柄上,甚至隐约显出锃亮的刀片。她在法庭上拔了刀——可是没人在意,场地中间传来沉重的殴打撞击声。她心尖的至宝被人辱骂痛揍,那些毫无意义的蛮横话语落在了艾伦身上。

她要杀了那个人,一定要亲手剁了他,以对巨人的千倍、百倍怨恨。

 

28.慷慨激昂的入团演讲后,三笠早已按耐不住,快步冲至艾伦身边——她的脸、他的手——身体部分的检查被少年制止了。

“他们没有虐待你吧,有没有什么变态的实验?那个矮子竟然敢……”

少年有些好笑地否认,随后严肃地纠正她的措辞不当。三笠目光先是柔和,又瞬间刺向角落处的男人,身体气的颤抖起来,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极端反感。

 

29.她知道的。知道那是男人为他打掩护。

她知道少年的失言难以用其他方法补救。

她甚至听说男人已脚下留情。

可是见到时,却忍不住地、忍不住地怨恨、恼火、抵触。

三笠很聪明,乃至冷静到冷酷,奈何感情一词,哪里是理智能始终掌握的。更何况少年不仅仅是一个人,于她而言,他就是家。

 

30.眼神微闪,三笠放倒了队长,离开兵团训练场,扬长而去。新基地里现住的只有利威尔班,她循声走近房间,听闻里面一阵呵斥:

“艾伦哟……你的脑袋里面塞的全是灰尘吗!”

“艾伦的脑子才没有问题,你个侏儒变态洁癖虐待狂!”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出来,抽出长刀,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剑拔弩张。

三笠和男人同时眯眼。

谁都有可能把苔藓当做花纹,忽视床底长了蘑菇,以为灰尘是本来颜色……这不是艾伦的错,不是吗?

 

31.“你觉得真相是什么。”团长严肃的神情使三笠莫名烦躁。她知道实验体的死亡是士兵们卑劣的泄愤行为,这样的报复引人不齿,也幼稚到了极点。

她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却发现问话人已远去不见。

 

32.壁外有份礼物,始终是送给出征勇士的:那是一幅瑰丽的画卷:蔓延至地平线的云彩,最好的画家也难以辨析的色调。仿佛一滴浓重的燃料滴浮在水面上,逐渐散开,逐渐荡漾。抽丝剥茧般,画着小圈儿浸溢出去。那玫红、橙红、亮黄,甚至还有蓝绿,皆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狂放,没有刻意点燃,只有野性的放荡。

夕阳染红了遥远的草地,鲜血似的色彩混在柔嫩的草绿中,没有混沌的黑灰,却反而添了奇怪的化学反应,草尖泛起了妖异的金色。

 

33.信号弹分散,长啸激烈,隐匿入密林。绿色披风与棕色军马重复叠加,反复麻木。

金发巨人奔跑迅疾如风。

 

34.那是深深切切的绿色,纯粹的、不带杂色的绿。除了斑驳的叶隙光斑散发着白光外,一切的杂色都被锁在了密林之外,甚至没有一张叶子有着泛黄的意向。叶影婆娑,尽管没有他色,不过依旧晃人眼球,直让人昏昏沉沉地想睡去。没有风,只有闷热、潮湿的气流。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好像每个生命都被吞噬殆尽了——惟余整台自然机器的运作声。

 

35.机动装置被干扰,三笠直直地下坠。结局会是怎么样呢?她脱离了队伍,即将坠死,或是被分尸而食。

男人此刻却擒住了三笠,“他是唯一的希望,冷静一点。”

冷静?这个士兵长的班已覆灭,她已然知晓消息。他是如何冷静的?这种冷静使三笠手脚发凉。但她从未感到那么亲切,那么幸运,那么渴望合作——她迫切需要他的理智,来挽救她私欲中的家。

 

36.这个利威尔兵长,根本就没有冷静。

三笠眼见他砍杀,才发现所谓控制敌人都是一派胡言。那是泄愤、是虐杀,而那飞溅的血花根本诠释不了他煞气的万分之一。男人展开巨人牙关时呼吸急促粗重,她听得分明。

男人将少年从一大团分泌物中揪出。艾伦的衣裳和脸上还有无数不同来源的血,而他的洁癖就像从未存在过似的。三笠惊诧之余回头,遥望见巨兽眼中的泪光,像两条清溪。

 

37.掉队的数人面上有绝望、有执着。她飞身截杀两头猎物,看似轻松,却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松脱刀片。三笠顾不上接受两名战友的感谢,飞身翻上马车。

驻扎修整时,她静观了那场冲突。当男人翻出肩章时,她的眼瞳紧缩。

她深深清楚,那根本不是伊法的遗物。

 

38.抛弃的尸体袋子在草原上颠簸跃起,显出女兵一头暖橙的发。三笠忽然记起它们的主人,那个温柔和煦的女子,在她去总部探望少年时指明了道路。

那是那个人班里的成员——她转而去望同样回首的兵长,他的身影在疾驰的马背上显得渺小而单薄。

 

39.“三笠……是你救了我么……”

她微抿唇,却默不作声。

 

40.“我觉得她的脸……和女巨人很像。”第一次猜忌,她总将最坏的结果暗示给自己。

“那又怎么样,女型巨人!”那是第一次迷茫,她用咆哮质问驱散内心的犹豫不决。

“还是说,你依然没有与她战斗的觉悟。”第一次失望,她忽然动怒,拔刀离去,抛却自己的光在身后。是守候,也是等待战意复燃。

“下去吧,阿尼。”

——已经一天了。她很累,累到想睡。她那么羡慕,想同那石中的女孩一样,平静入眠。

 

41.他说,那瞬间撕裂的痛感,肌肉剥离与生长的猛烈刺激,使他产生了死了也不错的欲望。三笠急忙握住他的手,知道少年否认现在任有这种念头,才将信将疑地缓和。

“这家伙当然不能死。”男人见她出了房间,转身离去。她看见他黑衣披肩,一侧腿部动作有明显的滞缓,似乎站得很久了。

 

42.被任命成为新班队员时,三笠本想起身反对。无奈肋骨撕心裂肺地疼,尽管面色不改,力气也抽空了。三笠仰躺在城墙的顶端,索性向右侧望一串青山原野,白鸟高飞云间。

她只是后悔,还差些许,她便可以剁下那两人的头颅,结束他们丑恶的伪装生涯。

 

43.许久不见,少年成熟了许多。当然,仅次于家务扫除。

不得不说那副忧患苍生的模样与口中的擦桌子内容相差甚远,尤其三笠已找不出可以清理的区域。她像幼时一样卸下肩上的柴火,听着少年滔滔不绝的絮叨,有一阵久违的热流涌上心头。

 

44,阿尼已然不在,三笠却不见得会缺少在格斗时对峙的人物。她扛起康尼倒扣下去,眼神阴沉冰凉,注视着那端的男人和被打得狼狈的少年。艾伦很反常,他肿胀青紫的脸上不再是以往求知的渴望,而是令人难以琢磨的期盼。

 

45.军事物资接二连三地转达送至,队员们搬运大袋粮草,动作急促。三笠瞥见男人步伐矫健敏捷,却不明显地起伏,生出几分压抑——艾伦尚不知他受伤的真实原因。她隐隐觉得对不住,而对方的身影孑然,甚至在暗示自己对此保密。

少年着急慌忙地搬完自己的两袋,跑前去大惊小怪地分担重物,自然被那人生硬地拒绝。三笠在后紧随注视,总算有了些许宽慰。

起风了,吹起她许久未理、略略嫌长的黑发。

 

46.“艾伦……你听我说,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谢谢你,愿意始终和我在一起。”

“谢谢你……把活下去的方法交给了我……”

“谢谢你……为我披上了这条围巾!”

泪水与笑容同时绽放。

许多年后,重新忆起当时的场景,三笠依然窘迫,依然感动,依然欣慰,依然窃喜,也依然叹息。

 

47.“艾伦,抬起左手,数字二。”

少女应着实验要求,朗声呼唤着。巨人迟疑,像是没有听清,或是不能理解。

“右手,三。”

男人在一旁再给巨人下命令。

后者听罢,庞大的手指卷曲,拇指小指蜷起,露出中间三根,还冲实验员晃了晃。

“发挥依然不稳定……因人而异,适应性有待加强。”

不是这样的——女孩心说。只是比起我来,他潜意识里更愿听从自己的长官罢了。

 

48.她坚强冷静,却有自负藏于血脉之中。三笠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她在暮色中拦住了少年。她多少次暗示自己:那不可能,自己不可能输,而一切在此刻的述说前都显出了苍白。

——艾伦多半是着魔了,他会被其他人视作疯子。

“疯子”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如果便服装扮,平静地站在街上,没有人不会承认他是个帅气的邻家大男孩。偏偏在那头柔顺的棕发下,他的眼睛是那么明亮。橄榄绿的眼中充斥着星光般荡漾的水汽和光点。他一定是渴望着什么的——关爱、友情、亲情、平等、自由和其他。那么多企盼,才堆积在他的眼中,构成诸多纷繁杂乱、令人心疼的亮斑。

 

49.“要帮三笠打扮的快点过来了!”名为莉迪亚的女兵一声长喝,一种女孩子就这么集聚起来,兴奋的如同替新娘装扮的亲人家属。那七嘴八舌的兴奋劲儿,如同在做什么重要演习。被迫按在中间的三笠只得苦笑着,任由同伴们将她的头发、衣饰肆意摆弄出各类造型。

每个女孩都轻抿着唇,紧盯着手头的动作,仿佛画家在绘制作品时流露出不经意的微笑。懵懂的、纯挚的少女时期,就在这宿舍内的欢声笑语中流动缓逝。

 

50.夜很深了。三笠同韩吉分队长关于决战计划探讨至深夜无果,愤懑且烦躁。她恍惚间看见游移的灯光在办公室门缝间浮动。偷眼窥去,本应整理文件的少年怀抱着一大叠纸卷角落里睡得香甜。利威尔兵长也睡着了,艾伦的外套披在他的肩上。

三笠长声默叹,抽身离去。

黑暗中,案前男人的眼睑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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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写成这样不得不打个三笠tag了啊……我几乎完全没写cp……orz

其实一开始看漫画看得潦草,三笠无感,结果细细一抠发现这姑娘超级让人心疼啊,而且越写越喜欢,停不下来……她是一个纯情且执着坚强的女孩,我还是希望她能得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w

还有我没有拆逆意思,因为洁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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