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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艾利】绝地逃亡

绝地逃亡有人说是成龙老了。。。。。。。。但我看来代入之后还是蛮带劲的www(。・∀・)ノ写这个纯属脑洞,也是坑23333【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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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1月15日,中国香港。
 
利威尔穿过码头堆满货物的道路,径直向那个人影奔去。急促的脚步声回响在旷远的场地上,好像在催促,又好像在嘲讽。 

人影在惨白却微弱的月光下十分模糊,隐约听见紧张的喘息,胸口看得见剧烈起伏。

有乌鸦在凄惨地嘶叫。

布鲁斯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利威尔,不用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这一定是那些家伙干的……我救你出来!”男人冲上台阶,迅速赶到那人身边。他的周身已经缠上了繁复的导线,胸口捆扎着显而易见的炸弹。 

红色数字变换跳动着,血一样的颜色,隐隐的滴声仿佛是逼魂的利刃,将心口划得疼痛滴血。 

利威尔抿着唇,双手动用全身力量拆除对方身上的炸弹线。可他是一个警员,平常接受的只有浅显的拆弹训练,而自己又是孤身一人,没有随叫随到的拆弹专家,面对此情此景束手无策。几番胡乱撕扯,他的手上已满是红痕,以及泌出的细密汗珠。 

时间在狞笑,不急不缓。

“炸弹就要爆了,”那人喃喃地道,“利威尔,不要把自己搅进来了,这不怨你。” 

“不,我不能饶过自己……我中了壁教徒的圈套……你别说这些,什么都不会发——” 

像是安慰,对方抬手止住了他的言论。

“没有时间了。答应我,照顾好我的女儿。”

将死之人似乎有让一切服从的威严,利威尔任由他摆布。那人动用被拷住的双手,惹出一阵铃铃当当,几番艰辛摘下了手腕上的表,慌忙塞到利威尔的手中,翻身越过齐腰的栏杆,无所顾忌地向下一跃:

“照顾好她。”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唯有这个背负着炸弹的物体顺从科学,自然下落——爆炸,在水面掀起数股水浪,气浪将冬天的寒冷转化为滚烫的水雾。

利威尔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无力阻止。有同样炙热的液体在面颊侧划过,不知是不是所谓的生理盐水。

“布鲁斯……”

他最好的搭档,最好的前辈,最好的长者,在毫无情感的火焰中,尸骨无存。

幽蓝的眸子闪出危险的光芒:“我要复仇。”




九年后,香港水上居民区。

“佩特拉,奥路欧,你们跟紧。这次行动对寻找埃尔文是‘教皇’的证据万分重要。”对讲机内传来男人略兴奋但明显压抑的声音。

“了解。”干练的女警员回应,说话时半蹲着降低重心扶住艇侧,右手操纵拉杆。水艇贴追踪着水面擦起层层水花,却又无声无息地隐没,保持着恰好能前方而不被察觉的距离。

这里是曾经的渔港,如今是老旧到不行的水上住所,至今依然堆满各类废料,是黑手党避人耳目交易的好去处。无意去欣赏水楼上数米长的植物悬挂,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

“史密斯进入场地了。”利威尔调小机器音量,从水上阁楼阳台向两旁打量。看守的只有两个人,蹭着最差的塑料拖鞋,其中一个还去了上衣,搬个小桌在那玩牌,劣质烟的呛人味道让他皱了皱眉。

从上方跳下,他顺手扯下晾衣杆上的一套衣服遮住身子,靠近后趁其不备,伸手触穴,动作极快,两人相继倒下。

第一道防线突破。

把衣服在任意一个横杆上架好,利威尔放轻脚步向内迈进。半朽木板不可避免地发出吱呀声,他逐渐前倾四肢着地,在顶层楼板上缓慢匍匐。

“注意包装,把货装好了。”楼下传来拆卸货物的声响。

是这里了。利威尔正欲探头向下望去,敏锐的感知使他反应过来。强行给噤住了声——一条壮实的狗正近在咫尺,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直盯着自己。

绝不能让一条狗坏了事。

从身侧抓住一只网球,向外滚去。狗顺他意思兴奋地跑开,却在追完球之后鼻子一顶:球改变了运动轨迹。

黄绿色的网球兴高采烈地沿着台阶蹦跳而下,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

下方的交易者们都抬头注视着这只不速之客。它向下,他们的眼睛也向下翻,满身是胶水的球黏住了他们的视线。

埃尔文迅速反应过来,额角冒出虚汗:“上去看看。”

利威尔察觉不妙,抽身欲走,但为时已晚:“想跑?”面前已拦了一名壮汉。

——只有打了。

一腿用力扫过去,拦路虎面门朝下摔倒在地。后方扑来两个人,单手扣住左侧那个,腰腹发力甩到右后。又来一个直接冲撞的,利威尔抓住门框作引体向上样的动作避开,手腕上突然刺痛,身体不稳,踉跄倒退下木板楼梯,暴露在装货的大庭广众之下。

“有人?!”越来越多的人涌来。

没时间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那就先模糊视线,专打脸吧。利威尔下了决心,横冲直撞地,打翻不少瓶子货物。

对讲机忠实地将窘境传达给同行们。女助手佩特拉此时已经从另外一侧进来增援,拳脚交加。娇俏的女人战斗力不弱,一路扫开一片人群,试图吸引注意。打手们没有怜香惜玉的修养,借人数优势制服她,抛向外面的水道。

被迫连碎一层玻璃和一层木板,她发出了痛苦的闷哼,随即坠入水中,无力地扑腾。

利威尔因为队友的这一次闯入轻松几分,尽力脱身之时冲接应的低吼:

“奥路欧,救佩特拉!”

艇上的小伙子忙不迭地赶向橙发姑娘坠落的方向,利威尔稍松了一口气,顾不上稍显女人化的方式,给面前几个一人一巴掌,逞他们揉眼时翻过窗户,爬上屋顶后一脚蹬翻梯子,连同上面追赶的人。

几个追兵惨叫着向后仰去,溅起硕大的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秀出彩虹光辉。

埃尔文带着几个护卫率先乘乱离开。利威尔眼见大好的时机将付诸东流,在屋顶上不顾自己的局势,急红了眼:“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追!”

载着两名警员的小艇本是系在水上楼房的支架上的,混乱中竟已没有人记得这回事。遵从指令,两人拼命向前追赶,扯上了支架的小艇仍然全速运转,马达轰响,长期在水中浸泡的木架子脆弱至极,渐渐有木屑崩离,随后其上的房屋坍塌。两三层楼集体向下陷落一级。

“不好!”

倒塌的房屋向一旁倾斜,巨大的力量瞬间传递到左侧的又一栋房屋,同样的事再度上演。一名裸男正哼着曲儿搓澡,却不料遇上了这样的一阵风,跟着自家倒塌的房屋一道儿尖叫;又向左一栋,互拥而眠的一对男女醒来,加入叫唤的行列。

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失态,因为突发事件前每个人都一样可笑。利威尔之前乱斗体力透支,有些狼狈地从一栋房顶躲到另一栋上,望着倒塌的废墟心有余悸。

“兵长小心!”河岸边突然传来惊恐的提醒。

一只煤气罐正悠悠地滚动着,在脚下楼房的角落里呲呲地嗤笑。

完全是身体的自动反应,利威尔扑向此刻显得更为安全的水。

——身后是灼热的疼痛和剧烈的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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