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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艾利】猫又

坦白说第一章稿子是去年冬天的,第二章在我脑子里【←keng】所以风格差很多。而且第一章带上了很多可丽饼的影子,不过相信我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感觉比较好玩的故事。事先说明没打算填w我把大纲写出来都破三千了要死要死

高度ooc、人&妖防雷

灵感只是喜欢喵化利于是强行扯出了妖怪的设定看着科学道理而已

同时想开个原著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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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这世上并没有所谓的妖怪。

    原本我的意愿是开个小茶楼,不过某次机缘巧合发现对咖啡意外地有天赋,便转意加盟了家咖啡店。连锁是好,开店起步什么都可以培训,麻烦的是每家分店都要遵从总部安排活动,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幸运的是,我的精心布置的到了回报,小店在附近的住宅区逐渐有了人气,这对我绝对是莫大的安慰。

    本来我是想把这波澜不惊的日子持续下去的。

    那天是一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六,照例有关于自制咖啡的知识讲座,我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到小讲台上去,向下一看:半个人影没有。这已经是早就料想到的常态,我反而因为没有人乐得清闲,正准备回员工室打个盹儿,却不想才招不久的实习生从柜台方向匆匆跑了过来,眼睛里闪着泪花。

    “怎么啦?”我问。可她是只摇头不说话,硬拉着我要往柜台跑。

我心想多半是遇上挑剔的顾客刁难了,实习生又常常犯错,也没多考虑就跟了过去。跟我所想的差不多:一个不算太高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捧着我们店的咖啡一脸嫌弃的模样,实习生畏缩地指了指他。

    “这位先生,我们的咖啡……有什么问题吗?”我笑着迎上去。那人也挺奇怪,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有些寡淡却固执地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宣传牌:“不一样。”

    我从那个位置看出他指的是什么,那是一张再简单不过的广告,没记错上面写的是“如果您没有爱上我们的饮品,我们将全额返还”之类的肉麻承诺,就跟某冰品店的“倒杯不洒”一个性质。我当然承认这有几分虚假广告的意思,不过竟然遇上了一个钻牛角尖蹭便宜的,还是开了眼界。

    我对眼前这个人生出了不满,出于想要露一手震住对方的欲望,我应他的要求,尽了十二分所学功力重做了一杯。然而当他再次喝下我最满意的杰作时,竟还是皱起了眉,说出了同样的话:“不一样。”

    我真的有些恼了:“那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确实喜欢你们的饮料,但是我并不爱。至少没有我爱艾伦那么爱。别拦着我——”而且还像是怕我不理解似的,“你知道吗?喜欢和爱不是一个意思。”

    他中间那句“别拦着我”是对旁边一个大男孩说,高中生模样,刚才似乎是想阻止男人说下去,我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他们是一起的。“喜欢和爱不是一个意思”,这句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来,有几分小孩子似的固执和炫耀,使我忽然有了啼笑皆非的感觉。

    我又好笑又好气,还想再反驳几句,却见那男人一头磕在桌上睡着了,似乎也没有继续争论的意思。我干笑了笑:刚喝了咖啡还能睡,这得是有多累。

    “刚才非常抱歉,之前这两杯咖啡就我来埋单好了,给您添麻烦了。”一边的少年凑过来,相当诚恳地致歉。我对他相当有好感,这样懂事的孩子多几个也是美化社会的大好事,况且长得还挺好。

    “没事。照顾这么个喝咖啡还醉的朋友真是难为你了啊。”我半开了个玩笑,刚想攀谈几句,忽然小店员惊呼了一声,缩在了我背后。我顺她的目光看去,脸也煞白了。

    睡着的男人歪着头,之前一直戴着的帽子掉了下来,黑色的短发中竟然冒出了两只耳朵:猫一样的、毛茸茸的,我盯着它们,竟然还在微微抖动。

    ——简直像怪物一样。

    看到我们这幅反映,少年也知道了什么,在看见情况后脸色无与伦比的难看。

    “伊莲,”我竭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你先到员工室里去。记住,什么都没看见。” 

    实习生面色苍白,脚步先是缓慢,后来拼了命似的小跑步离开了。

    “好了,现在请你跟我讲一讲、这件事,或者说这耳朵的原委吧。” 

    我阴沉地用眼神剐着少年。


    我们僵持了好一会儿,少年像是退了步:“您确定不会说给别人吗?” 

    “就算你们是外星派来的间谍我也决计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 

    “这个故事很长。” 

    “你把姐姐我的耐心和好奇心当成什么了。” 

    “今天天气……”

    “少啰嗦,别转移话题。”我索性摊开了说,“别当我会随随便便放过引起我店里骚乱的
人。你给我的印象再好也不行。” 

    少年非常不服气:“您明明说了‘没事’!” 

    “大人就是有出尔反尔的特权。”为了听故事我干脆不要脸了。

    “好吧。”少年扶了扶额,“让我想想怎么组织话语,我并不擅长叙述啊……” 

     我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等待,突然对方抛了一个问题:
 “知道猫又吗?

    我摇了摇头。
    

    “好吧,不知道也没什么。

    “让我从自己开始讲起吧。我叫艾伦,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大概是高一的时候,我妈妈患病辞世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对我爸爸没有印象,一两岁时他就因为科研事故死了,一直都是妈妈在养育我。那时我觉得天都灰了,一直依恋的家也没有了。” 

    艾伦漂亮的眼睛上蒙上了暗纱,我的心为此绞了绞。

    “就在那年的梅雨季节,我捡了一只猫——我管它叫利威尔——到现在我还忘不了捡到它的那个日子。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地上全是翻腾的水雾,走在路上跟腾云驾雾一样。常青藤、爬山虎,叶子被洗刷得发亮油绿,黄豆大小的水滴就从上面积攒滚落下来。猫是装在小瓦楞纸箱里的,箱子被放在邮筒的遮阴处,半边没湿,半边全是纸屑飞溅的小坑。

    “当时利威尔就睡在里头,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它到底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总而言之状态一点儿也不乐观。它蜷成一团,头拼命往肚子靠,毛上沾了许许多多细密的水丝,可以想见在那种天气是相当冷的。

    “我并不会收留动物,但是可能是急着找个生命相陪,又点出于怜悯,我把它领回了家。我隐隐觉得,这是一只和我一样孤独的动物,同病相怜吧……等等,您不会觉得我说了多余的话吗?” 

    “你讲话自有分寸和道理。继续。”我莫名有这件事很重要的预感。

    收到鼓励,他接着回忆了下去:“那么长话短说,我收养了利威尔,过的也是那种父母双亡一人一猫的日子。但是从那以后,怪事就频频发生了。” 

    “比如?”

    “便利店抽奖一直一等奖、房子东西没变但墙壁像是每天被新漆一遍、摔倒的时候总有软东西接住我……” 对方掰开手指头一一梳理。

    “那可挺教人羡慕。就差蹦出个田螺姑娘缠着要和你结婚了。” 

    “可不是吗,过年那阵子还看见过一两米多高的独眼和尚在我家端着茶杯喝水,被我发现后哐当一扔水杯逃了,碎片至今保留。” 

    “那就不是幻觉?” 

    “能把我抹在墙上的铅灰弄干净的不可能是幻觉。” 

    “你怀疑了,但是打算怎么做呢?” 

     艾伦听言,笑得有些尴尬:

    “我……跟踪了我家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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